“祁先生，祁先生，”是服务员的声音，照顾谌子心的那个服务员，“祁先生你在里面吗，谌小姐想请你过去一趟，她说有话跟你说。”“怎么，觉得我说得很残忍？”

他跟每个人都聊得很开心，又跟每个人说了晚安才睡了。她没法不担忧，原本两个针尖对麦芒的人，程申儿忽然愿意接受她的帮助，实在让人想不明白。

“那你有没有想过，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？”他问，“他们会不会是故意的？”一个枪口从草丛里悄悄伸出，“啪”的一声，塑料子弹当机立断，从枪口发出。

她的力道还有七八分，祁雪川被捏得龇牙咧嘴，“小妹，你放手，你……”程申儿冷笑：“你怀疑我故意接近祁雪川，想报复祁雪纯吗？”

云楼摇头：“那个男人就是来找我的。他就是我跟你提过的，我之前交往过的男人。”半个月过去，祁雪纯的视力一天不如一天。

她笑了一阵，说道：“我爸常说司总的过人之处，今天见了，我更加心服口服。”声音是惯常的娇柔甜美，祁雪纯一个女人都觉得好听。许青如一脸倔强：“我没有对不起你，你和那个男人有仇，那是你自己造成的。”